【hp乙女】末路
亲世代背景
女主典型斯莱特林
all向
等我回到霍格沃茨已经到了二月,正值乍暖还寒的时候。
这种时候是最容易生病的,可我仍不愿意像塞尔温那样在袍子里穿两件毛衣——我确信那会让我看起来臃肿无比。
所以哪怕是要去球场看雷古勒斯的魁地奇比赛,我也只是在毛衣外面加了一件小披肩。
离开休息室前克劳奇瞥一眼我的短裙,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刻薄表情。
我不甘示弱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今天的比赛是斯莱特林对拉文克劳,穿着绿球衣和蓝球衣的魁地奇队员交错在球场上,看得我眼花缭乱。
毫无遮挡的看台让风肆无忌惮的吹在我的身上,即使有阳光我也觉得周身冷津津的,连带着有些心悸的不适感。
心悸症是我的旧疾,悉心调养了许多年,现在好了很多,但仍然会在睡不好或是着凉生病的时候发作。
这是比头疼发烧更让我觉得难挨的病症,心口处异样的感觉甚至让我无法维持脸上的微笑——所以我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看台上看球员们飞来飞去,偶尔在跟雷古勒斯对视的时候冲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这可真是一项无聊的运动,我轻轻蹙着眉想,要不是雷古勒斯会上场,我一定像克劳奇一样选择在休息室写论文。
反观我身边的塞尔温,她倒是看,哦不,吃的津津有味。
我低下头在塞尔温大剌剌向我敞开的口袋里翻找着,希望能从大把的糖果里找到一个橘子味的。
“给你。”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在我努力搜寻糖果的时候同时响起。
塞尔温从另一个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橘子味糖果递给我的同时斯内普突然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我的身边———然后面无表情的丢了一件黑色的外套给我。
熟悉的古龙水味和砸的我手生疼的珐琅扣让我第一时间知道了这是谁的衣服。
“克劳奇给你的。”
斯内普干巴巴的说着,眼神越过我,望向对面格兰芬多的看台上。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红头发的麻瓜种伊万斯。
真是晦气。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同时看到斯内普跟伊万斯了——要知道他们以前可是总待在一起,不管是在图书馆还是霍格莫德村。
难道是闹别扭了?
我穿上了克劳奇的外套,把脸埋在外套的领子里若有所思看一眼斯内普,又看一眼伊万斯。
“你们怎么了?”
我好奇的戳戳斯内普的手。
斯内普冷哼一声,撂下一句“关你什么事”后在我无语的凝视下扬长而去,似乎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眼伊万斯。
.......
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病?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的我恹恹的把手塞进外套的口袋里,却意外摸到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
好像还被手帕包裹着。
我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打开了手帕。
里面是一个剥好的橘子。
塞尔温笑嘻嘻的从一边凑过来啧啧,“看不出来他还挺有心的嘛,早上你说涂了指甲油不想剥桔子,这会他就剥好了找人送来了。”
我笑了笑,剥了一瓣塞进塞尔温喋喋的嘴里。
她立刻不再说话,满足的把金闪闪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慢慢剥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酸甜化开在我的舌尖,倒让我不那么难受了。
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比分仍处在持续拉平的状态,身为队长的罗齐尔明显有些着急了,他甚至直接挥舞着球棒,把对面拉文克劳的一个追球手从扫帚上打了下去。
正在吃糖的塞尔温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把刚放进嘴里的苹果硬糖直接咽了下去,然后被噎得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伴随着那个追球手的惨叫,全场除了斯莱特林的部分外都发出了巨大的“嘘”声。
而我对面的格兰芬多们看起来比实际受害的拉文克劳还要义愤填膺———我是真的搞不懂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格兰芬多果然是最招人烦的。
我一边给塞尔温顺气一边不耐烦的朝格兰芬多的看台那边看一眼。
这一眼正对上看过来的莱姆斯。
我不知道他是一直在看着我还是刚刚看过来的。
总之他看得认真极了,仿佛屏蔽了所有嘈杂的声音和呼啸的风。
但其实自从我上次夜游在沙菲克面前说不认识他后,我们就没有再说过话了...
我一时怔住,隔着偌大的球场跟他两两相望半晌。
直到塞尔温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我。
“没事吧?”我别过脸担心的询问她,“要不然我们去喝点水?”
塞尔温连连摆手,“一..咳咳咳..会..咳咳..就..”
“好了,我知道了。”
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一边无奈的叹口气一边帮她轻轻拍拍背,“别说了。”
听起来也太惨了。
虽然有克劳奇送来了外套,可看完比赛的当天夜里我就发起了烧,第二天在烧傻前被满心愧疚的雷古勒斯送进了医疗翼。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医疗翼里人满为患———我还看到了一个手脚都摔断的拉文克劳。
就是昨天上午的魁地奇比赛中被罗齐尔从扫帚上打下来的那个,他看起来伤得实在是不轻。
雷古勒斯在不情不愿的离开医疗翼前轻轻亲吻我喝过药后凉下来的脸颊。
“在这里睡一觉吧,洛拉,”他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又趁没人注意时孩子气的偷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明天我来接你。”
莱拉也从雷古勒斯的口袋里跳出来,眼里含着热泪冲着我咕咕唧唧,仿佛是在对我进行临终告别。
我无语的陷入了昏睡中。
夜里莱姆斯利用级长的职务之便来看我,还给我带了巧克力和《诗翁彼豆故事集》———好像我们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应该都在赛场上的那一眼里消弭了。
“他穿着锈迹斑斑的盔甲,扑倒在阿玛塔脚下,觉得阿玛塔是他见过的最善良最美丽的女人。他兴奋得满脸通红,向她求婚,请求得到她的芳心。”
莱姆斯低声念着书里的文字,像丝绸或是温泉一样质地柔软让人觉得舒适的声音几乎要把我包裹起来,我没什么心思听故事,只迷蒙的看着烛火下他轮廓柔和的脸和浅浅浮动的酒窝。
“阿玛塔也非常高兴,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值得以心相许的男人。”
“三个女巫和骑士手挽手,一起朝山下走去。”
“四个人非常幸福地活了很久,可他们谁也不知道,也从未怀疑过,其实好运泉的泉水一点魔法也没有。”
柔和的声音随着故事的结束戛然而止。
莱姆斯放下书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喝过药的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仍然下意识的用脸颊去蹭他的手心。
“再念一篇,莱姆斯。”
我撒娇的要求他。
莱姆斯帮我拉了拉被子,又低下头来贴贴我的脸颊。
“没问题,我的小公主。”
他声音低沉柔软,神色满是纵容。
可还没等他再次翻开那本故事集,我床边的帘子就被用力的拉开。
我蹙起眉去看,发现来人是神色极其不友好的克劳奇。
他先是瞪了我一眼(?),又转向莱姆斯露出副嘲讽的神色。
“我怎么不知道格兰芬多级长的巡视范围改到了斯莱特林学生的床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莱姆斯,漫不经心的曲起手指轻轻敲打床尾矮矮的床柱,“我刚刚遇见了沙菲克学姐,她说一会也要来看看芙洛拉。”
“不想芙洛拉难做的话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向来好脾气、不愿与人争执的莱姆斯蹙起了眉,他犹豫的看一眼我的脸,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好梦,小芙。”
他亲昵的摸摸我的脸,转身离开。
还留下几块甜蜜的巧克力在我的枕边。
“你根本就没遇见沙菲克学姐吧?”
莱姆斯走后我无语的看向克劳奇。
可他好像听不懂人话,答非所问。
“小芙?”
他挑挑眉看起来非常不和善的盯着我这个可怜的病人,“我还真是不知道你竟然自甘堕落到和一个混血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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